,模型飞行测试仍在进行着。
而各个院系的教学楼里,老师和学生们也在有序的上着课。
钟敬羡时不时瞟一眼端坐着的贺延。
他好奇死了。
贺延这一大早上就不见人,直到刚才上课铃响了才进教室,他到底去哪了?
“铃……”
终于等到课间铃声响起,见贺延起身,钟敬羡马上跟了上去,抓着他的胳膊,说:
“贺延,去哪啊?一起呗。”
钟敬羡是经济系有名的“交际花”,认识的人多,他要跟着,正好。
到了走廊外,贺延停下脚步,侧身对身后好奇地探头探脑的钟敬羡说:
“我想借个相机,你知道谁有吗?”
贺延自己也是认识有相机的人的,但是,他不是很热衷于交际的,也因为怕麻烦,因此,与许多人都保持着特定的距离的。
如果他去找人借相机,也是能借到的,但之后还人情的时候,可能就会麻烦了些。
而钟敬羡不同,他热衷于交友,跟每个人都能称兄道弟的,让他出面来借,还人情的时候也就能方便些。
钟敬羡完全不知道自己被好兄弟“算计”了,还沉浸在要怎么套贺延的话的想法之中。
听到贺延的话,他冲贺延挤着眼,打趣说:
“我们班的班花就有啊,你要,她肯定借你。”
贺延皱眉:“换个人。”
见他还想开玩笑,贺延催促着:“快点儿,要打铃了。”
他们现在上的课,是大课,上完一节四十五分钟的小课,休息十分钟,再接着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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