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到爬。
谢清砚第一反应是在灵泉山常见的小猫,春天的时候,灵泉山桃花盛开的季节,太阳暖和,山上会聚满赏花的游客,一并引来许多流浪的猫儿,花色纷呈,个个都可爱,不怕生,胆大。
一路走过去,必喵喵叫着讨食,得了口好吃就翻脸不认人,一溜烟儿便跑了,追也追不上,偶尔有一两只性子好的,拿猫条引着诱着,它才肯翻肚皮让你摸一摸,已是给了十足的面子。
等把食物掷出去,还是叼着跑。
性子野惯了,不记人,养不熟。
它们在花花绿绿的影儿里,上窜下跳,四肢灵活而矫健,是谢清砚写生时画中常客。
那么,它们是怎么走路的?
人要怎样才能模仿呢。
大腿弯曲,膝盖及地…
谢清砚房间铺着厚实的羊毛地毯,细细的短绒毛,舒适柔软,让膝盖跪行没有那么难受,至少不会疼痛。
身体上的感受淡去,精神反而变得强烈,只觉尤其羞耻,她从未在宿星卯面前…爬过。
双手撑在前,一道垂下的、细碎的发梢轻扫着手背,细细密密的,好痒,不止是手。
她深呼吸。
在男生审视的眼皮下,谢清砚缓慢而艰难地挪动,一步步向前,用并不熟练的方法爬行。
这种姿态,四肢着地,摒弃双腿,退回人类最原始的兽形,总是带着一定的羞辱意味。
加上她过于性感的穿着,上身低下去,每膝行一步,胸乳就左右摇荡,像水做的团子,晃得厉害。
乌黑长发披散在地,轻薄的后背,大片雪亮的肌肤,一览无余,连同内裤后缀着的那条猫尾,也跟着轻轻摇晃。
谢清砚不敢去想自己在宿星卯眼里是什么样子。
他会有什么感觉?
觉得她好看?兴奋?爽?还是认为她很放荡……
脑子在胡思乱想,身子已基于想象,隐秘地亢奋起来,发着烫,下头泌出湿淋淋的水。
宿星卯安静倚靠沙发,默不作声地垂眸看她,反应淡薄。
猜不出喜恶。
谢清砚咬住嘴。
明明下达命令的也是他。
又不说话。
谢清砚不开心了,她耍起小脾气,在原地停下,哀怨地瞪了他一眼。
都不知道夸夸她吗,天知道她花了多少勇气才敢穿成这样。
看在他生日的份上,还这么听他话,可耻地在爬…行。
他居然敢一言不发!
见她停住。
“小猫?”
终于开口了。
平淡的语气。
他们还隔着很长一截距离。
簌簌的光影悬在他面上,像拂了道纱,一层朦胧的滤镜。
“让你停了吗。”
谢清砚冷冷偏过脸,胡搅蛮缠她最擅长:“你让我爬,那我爬了啊,你又没说爬多远,爬一厘米那也是爬喽。”
她真会耍赖。
宿星卯沉默了会,修改指令:“爬过来,到我面前。”
“晚了。”谢清砚冷哼,要罢工,“我不想爬了。”
“为什么。”
谢清砚装聋作哑,低头缠自己头发玩,不理人。
哦,傲娇的猫,又要他猜。
这是拿手项。
“是因为,没有夸奖小猫吗?”
他猜她心思一向准。
凝望着她的人,眼神忽尔温柔,是那样欣赏、爱慕的目光,仿佛痴迷,徐徐地,像能拧出水般柔情,对她微笑,耐心鼓励。
说,小猫爬行的样子,很漂亮,也很骚,像只发情的小母猫。
吐字有点机械感。
又问她,是这样吧,想听主人这样说,才肯爬过来,对吗?
谢清砚本不想理他。
却听见了皮带咔哒的声音,她下意识扭头,向那个方向望去。
薄荷色的星空灯下,那双冷白瘦长的手,不紧不慢地抽开皮带,放在桌上,随即,握住同样漂亮的性器。
不出意外的硬挺庞大,浅浅的肉粉色,冠口胀得发红。
男生神色冷静。
阴茎被指骨懒洋洋圈着,没捏太紧,很随意地对着她,上下撸动,幅度不大,手背上血管蓝紫色的脉络,随起伏隐隐浮动,诱惑力惊人。
她确信他同样在勾引她。
“说话。”他淡笑:“小猫发情了么。”
“嗯……”回答的声音好轻,谢清砚小穴湿得一塌糊涂,本就无遮挡的穴口,几乎要滴下水来,膝骨已经在朝他的方向在挪了。
口吻乍然变冷。
“那就爬过来。”
这一回,谢清砚爬得更熟悉,腰肢也压得更低,臀部翘起,不算太高,但能看见饱满圆润的弧形,随着步伐,那两瓣桃似的圆弧,一高一低的轻耸。
直行几步路的间距,她像爬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