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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只要亲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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婉拒了留宿的邀请,覃岁也没有强求,毕竟贺婉婉家族企业就是世界连锁酒店,海城的几处标志性建筑也有一栋是她家的。

“我没有觉得不自在,你不要多想啊。”贺婉婉站在车门外替覃岁理好被秋风吹翻的衣领,凑在耳边说着悄悄话。

接近凌晨的中心大街依然人熙攘攘,几栋耸入漆黑云霄间的大楼显得有些孤高。

覃岁笑着点头,“我知道啦,好好休息,明天记得来接我下课啊。”

送到了门口,覃岁蹦蹦哒哒地跑回来,小松鼠似的就钻进了副驾驶,“久等了!”眼含歉意迅速地扣好安全带不再耽误陆汀兰一秒。

陆汀兰笑意盈盈,温眷的面容在暖橘色的光线下影影绰绰,“不久,我以为”想说什么又蓦然止住了,接而点火启程。

车平缓地在两道银杏间行驶,驶过时风声簌簌落叶飘然。覃岁转头瞧了一眼正安静开车的女人,暗自疑惑,她以为什么?

覃岁发现陆汀兰很喜欢说话说一半。

“以为什么?”眨眨眼,很自然地接过五分钟前陆汀兰落下的话头。

过了红绿灯,已经出了市区,四周没什么车,陆汀兰提了点速,覃岁抓着安全带后背完全贴上了皮质靠座。

“我以为今晚你会留在那里。”窗外的路灯透进来,在陆汀兰的脸上忽明忽暗的,她眉眼柔和轻声开口,“以为你不会回来。”勾着唇目视前方,没去看覃岁。

“我没有那么想过总要回家的。”听见这话她有些愣然,垂下脑袋想了片刻,最后屏着呼吸回答。

“回家”两字格外轻,甚至只用把车窗开一个拇指那么小的缝钻进来的风,都能很轻易地将它们吹散,但很清晰。

按下了一半的车窗,侧头挪过去吹风,覃岁一瞬长发飞舞凌然。

滚烫的耳畔风声呼啸,激荡而起的是她澎湃的心跳。

方向盘上的手顿了一分,陆汀兰没有转头,只是弯了眼回应道:“嗯,回家。”

覃岁听见了她藏在句尾的低笑。

本以为这种话开口对她说出来会有些尴尬,但末了却觉得也没那么难。

陆汀兰还在笑。

心头一动,解开了安全带,趁着等红灯的间隙,覃岁倾身,轻颤的羽睫凑近,呼吸交缠,在她的唇角落下一吻。

谢谢你,愿意给我爱。

“明天只有上午一节课,我陪婉婉逛一下,不用来接我啦。”将桌上的文案一份份整理好,覃岁抬头对坐低头床头看书的女人说。

在来之前贺婉婉就和她说了好几次一直想看看海城工大校园的银杏林,正巧碰上明天课少,她自然是答应。

“好,不要太晚回家。”夹上覃岁做的金属书签,合上书页将其放在床头,陆汀兰起身走到她身旁,同她一起整理散乱的纸扉。

为了透气房间开了一点点窗,陆汀兰走近时携着一缕凉意,“不会太晚,后面都有空的。”覃岁索性放弃手上杂乱一团的工作,朝她怀里一倒。

暖香满怀,陆汀兰接过她手上的活,“后面的时间都留给我吗?不陪你的好姐姐继续讨伐渣男吗?”

覃岁身形一僵,猛然想起了什么,说:“你知道了?”

敲了敲覃岁的脑门,陆汀兰一脸好笑地帮她回忆,“两百块,自己一个人跑了,还把我的表偷偷藏起来了。”

尴尬涌上头皮,覃岁像只犯了错被主人当场抓住的小猫,炸毛着想从陆汀兰怀里跳出来。收紧了双臂不让她动,陆汀兰亲了亲她的耳垂。

“能为了她敢一个人偷偷来海城却连我这个亲小姨都认不出来,乖宝,我好伤心啊。”

说是伤心,却没瞧见她脸上有半点难过的神色。

“那只是一个误会,我没想到事情根本不是我想的那样。”渣男没揍到自己还赔了夫人又折兵被陆汀兰睡了。

兜兜转转又绕到她没认出来陆汀兰这件事了。

“以后不会认错了……”

“姐姐。”

案几上撒下的银光朗朗,覃岁的手掌揉碎了那一片详静的月色湖泊,纤细的脖颈长仰和她接吻。

交合的唇间春水肆意、茱萸摇晃,找到陆汀兰那颗饱满的唇珠,柔柔地舔弄吮吸。

融着情意软唇柔舌的攻略对覃岁来说难以抵挡,低吟从吼间溢出,双腿不自觉地蹭蹭陆汀兰长腿想与其交合。

她情动了。

“不可以。”

强硬地和女孩拉开一段距离,拇指轻柔地擦去唇角的水渍,温柔地与之对视。

覃岁被亲得迷迷糊糊,眼色朦胧。

“唔……”

“来生理期了,厕所的棉条我看见了。”陆汀兰难抑地吻了吻她滚烫的眼睛轻声道。

突然清醒过来的覃岁才反应刚刚腿心的湿润可能是她的月经血,脸上燥热极了,但是又被陆汀兰撩拨成这样半上不下的。

扭捏了一会儿,对着陆汀兰的红唇又咬了上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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